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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梁道:“大伯,您这话说得让我压力好大。其实,堂哥比我一直不差。”
陈丰年打断道:“他比你差远了,八六年那场运动如果不是你及时把他们几个打晕锁进屋里,又让顾三他们擦屁股抹了痕迹,只怕他这人毁了不算,还会让老爷子很被动,而且连累一家子人,特别是我。毕竟不管是不是陷入阴谋被人煽动,总归是子不教,父之过,真闹出风波大伯也跟着完蛋,那么咱家的将来同样完了,幸亏你天生早慧啊!”
“您千万别这么说,那纯属误打误撞,我当时只是想报复堂哥,谁让他把我雪糕抢了吃了。”
“好啦好啦,藏拙的话就不要讲了,你我心知肚明就好。”
陈丰年话锋一转:“对了,你跟大伯说实话,到底你为什么突然变主意了,要知道之前我和你爸你妈科室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你小子可是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态度。”
“有吗?”陈九梁听人一提,不觉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难为情道。
“我问你周老师了,他还跟以前一样的性子缄口莫言,答案只能从你这出。”陈丰年说道,“方便说吗,不方便就算了。反正你们这些孩子心里藏着事,最不愿意跟我们说。”
“一个人。”
陈九梁重复着这个答案,但他接着说了未曾对朋友袒露的话。
“他叫离三,像孙猴子一样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蹦出来的。”
“你因为他回心转意,”陈丰年笑道,“看来他不简单啊。”
“一时瑜亮吧。”
回话出乎陈丰年所料,想当初即便是燕京有名的叶楚河、萧劲松一文一武两个后起之秀,陈九梁满脸不屑,评价一个是“梁山绿林”,一个是“软骨东林”,根本看不上眼,如今还是头一次从骄傲的侄子嘴里听到这种话,看来这个叫离三的的确了得。
“有没有可能发展成自己人?”陈丰年动了爱才之心。
“大伯,我刚才那话可能谦虚了。我和他,其实应该是‘天下英雄,唯操与使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