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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此起彼伏的夸耀,陈国立昂起头,来者不拒,欣然接受,而在他身旁的赵钱孙,像吃了苍蝇似的犯恶心,越是掌声强烈,他的心越是钻的痛苦异常,吗的,钱我出,威风都让他装了!
陈国立享受了一阵后,他掠过离三,走到杜军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虽然你不是我招进来的,但现在也是我管着,算是我的一份子。这样,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是误会,打一顿,说清楚就行了,以后注意点,控制点脾气,还有啊,把拳头控制住了,看把人打成什么样。”
“工头,我……那工钱,您看……”
杜军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陈国立摆摆手,干脆而迅速地打断道:“好啦,你们几个刚才护着他,看起来应该是他同乡或朋友。赶紧地,挑一个人陪他去诊所,把伤好好治治,能下午干活就回来干活,不能的给个准信,多少天恢复了在上工地,不过说好啦,休息一分工钱都没有啊。”
“是,是,谢谢工头,谢谢工头。”
一个年长的壮汉,一把按住杜军的头,强按下一块点着头,同时提醒说:“楞着干啥,你个娃子,还不快谢谢工头。”
“谢谢……谢谢工头。”杜军翕动着嘴唇,几秒后才轻轻地说出。
“好了,去吧,记得把单子带回来。”
陈国立见事情处理差不多,心情畅快地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却突然想起来刚刚情急之下光顾下来,忘了烟盒还搁在会议桌上,不免难受,呼了口气。
“工头,不介意的话,大前门解解馋。”离三递过来一支烟。
“哈哈,怎么会,你陈叔我当年可是连大前门都抽不起,只能抽自家种的土烟。”
陈国立刻意地套近乎,独独对离三的时候自称个叔叔。他接过烟,不急忙点,忽而想起了一件事,说道:“对啦,差点忘了件事,离三,你跟我去趟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