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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巧,是吗?可我不觉得。记不记得你们刚才帮我捡书的时候?”
离三亮出曾被杨晴碰过的《政治学概论》,笑眯眯说:“在我从你们的手里接回书的时候,我都会用手去擦它们的封面。唔,当我擦你递给我的每本书时,上面可能沾了你手心的汗,封面有点潮湿。可这一本你朋友递给我的,上面同样也有点湿,可是除此以外,你朋友交给我的其它书都没有潮湿的感觉。这说明什么呢,嗯?你们显然在撞到书之前,就翻动过我的书,对吧?”
杨晴面对离三合情合理的推敲,她支支吾吾说:“不是这样的,我们……”
离三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继续咄咄逼人。
“你朋友不至于借书也拿着这个照相机吧,图书馆里究竟有什么值得她拍的东西,是我吗?我觉得应该是我,因为在她离开以后,你收到了一条短信,就突然莫名其妙跟我搭讪,一直缠着我让我抬头伸腰,怎么,那个短信应该是一个信号,一个她拍我的照片的信号是吧?”
杨晴被离三接二连三的逼问问得哑口无言,不详的感觉萦绕在她不安狂跳的心窝。
遭了,遭了,该怎么回答,该怎么回答!
杨晴撅嘴,装得无辜可怜,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蕴含着泪花,她既委屈又难过,在离三的气场下抱怨道:“喂,你这个人讲讲良心好伐!我是看你坐得太久了,好心好意地提醒你,你怎么不但不领情,还拿这种语气责问我,你太不识好人心了,你……”
“诶诶!那边的声音小点,这里是图书馆,别妨碍到别人看书啊,要说话出去说!”有个读者终于忍受不住杨晴跟离三聊的声音,头偏向他们愤愤地喝道。
离三冲他歉意地一低头,轻声道:“不好意思,我们会注意的。”
“对不起。”
杨晴双手合十,吐了吐舌头,悻悻地有模有样学着离三向那位读者道歉。
“是吗?”
“当然。”
杨晴瞪视着离三,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冷哼道:“哼,我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一下,结果你一个大男人对待我这么一个女人善意的提醒,就这副的态度吗!”
离三双手交叉放于桌前,避而不谈,话锋一转,继续掌握话语的主导,逼问道:“哦,那你朋友现在去哪儿了?别告诉我说,她拿着照相机在图书馆里拍书。”
“你不觉得问一个与你不熟女人的行踪,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