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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上个礼拜,我有个已经考出驾照的学员就中了这招。哼,这帮孙子安排一个跟刚才那俩差不多的人,一样假装一副有急事的样子求搭别人的顺风车。而我那个学员人好啊,就主动帮了一把。可没想到刚把他载到目的地,他故意塞给我那学员十块说当车钱,跟我那学员拉扯磨叽了一会儿,结果呢,当场被特意在那个点蹲着执法的那些人逮个正着。”
离三把车开慢点,腾出工夫转头偏向孙哥,问道:“逮到就罚钱?”
“那可不是,罚了一万多块钱才让你走。不然,车扣下,人放走,什么时候交钱,什么时候给车。嘿,跟买车时候一模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车!”孙哥一边说,一边拿大拇指、食指比划一万块钱的厚度,讥笑道。
“这不是土匪嘛!”
“咋能叫土匪呢,兄弟,没看过《王保长传奇》吧,他们这叫保安团!”孙哥又喝上一口水,感慨说:“反正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朋友出了这档子事以后,我是不敢自己或让别人再做这种事了。没办法,虽然做好事不留名我觉着成,可要是做了好事还给人留个恶名,我可受不了这委屈。”
“就没人管?”
“呵,怎么管?整个沪市上上下下各县区,谁都(tian,通腆)着脸说自己清楚,可谁敢拍胸口保证自己没搞过这个。哼,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即便有些乌鸦现在不黑,也迟早会被乌烟瘴气熏都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