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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认他做‘义父’?”离三问道。
“难道这样不该吗?”
薄云天摩挲着他最喜爱的一枚勋章,正是老人珍藏隐瞒的云麾勋章。
“从那以后,我成了义父供着的第一个学生,是村子里唯一一个17岁大字不识没读书的奇葩,却是从小学到高中,连续跳级竟然稀里糊涂在22岁的时候,考上了大学,成了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也是义父供着的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
“大爷会感到欣慰,他向来是一个坚信“知识能够改变命运”的人,你这样的成功,给他带来更多的信念,继续坚持下去。”
离三说着,一目一行扫过如同账目般加减乘除,精确到一毛的结余、所得,精确到每页的最右上角标注着每月捐款的目标,精确到每天赚钱的数额,精确到每笔捐款流向的对象。上面的每一个数字,稀松潦草的笔迹中是一种无私大爱,是一种执着信念,粗粗地一算,单单八一到九零年里,每年孙大爷至少可以捐出3000块。
三千,在现在又值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