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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三将夹在耳朵边的烟取下,从十块钱在前大街地摊摆的学校扔弃的军训服里,摸出砂纸一片划痕的火柴盒。
蹭,轻轻地刮了一下火柴。
“呼!”
让一脚踹飞倒栽葱的常德子,身子骨结实硬朗得竟没有踢断了肋骨,反而是格挡的手出现了骨裂,打着个石膏绷带,脸上几个创可贴左右张贴着给啤酒碎片扎破到伤口,狼狈之余再看,闪烁的目光里充满着复仇与愤怒。
“常德子,装逮儿嘛(方言:装屁),你丫大喘气啥,看把人大哥火给灭了!“
遇弱则强、遇强则弱的刘芒,眼疾手快地双手紧握着打火机,三步并两步慌里慌张地上去不救,然而,满是油的打火机愣是摁了三四下打不上火。
刘虎笑呵呵地摸了又摸头,客气道:“兄弟,好话说远来是客。我们大老远的来,一天两天,三次三顾茅庐的,怎么说,这诚意是到了,就不能赏个脸,到老哥摆的席面坐坐?”
火苗终于冒出光,离三嘴上衔着烟,一直没有触到萧瑟的秋风里炙热的火焰,他思索着取下烟卷,从左往右,一丝不落地将刘虎随行的一个个看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