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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开合咧嘴笑道:“行,你说哪天就哪天,这场子,自打你那次立威以后,就没再弄出什么动静。”
话音刚落,忽然,叮铃哐当,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间隔当中紧随而来,便是穿透躁动的音乐从女人喉咙扯着发出的尖锐的尖叫声。
“啊啊!”
“怎么回事!”
等离三、马开合带着另外几个分散在各个角落的跟班保安而来,推开一拥而上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只见地上三三两两横躺着七八个昏迷的学生,满脸挂彩,鼻子、嘴角流淌的水混合着残留在面上的酒精,在灯球闪烁的光线照明下,绿的,蓝的,黄的,显得一个个面目全非。
离三挨个用手触摸着不省人事的学生,感觉到颈部脉搏的律动,松了口气道:“还活着。”
“怎么回事!”
被孔哥委以重任负责整间酒吧的主管,在接收到对讲机的信息以后,火急火燎地从二楼的办公室奔了下来。
连续两回的问话,始作俑者的几名秦鹏的战友,无动于衷,压根不把话,连带说话的人当一回事,完全不搭理这两个犹如跳蚤似的人物,一声不吭的同时,而且目视出自自己的得意之作,还有胃口与兴致,举杯碰饮。
“是他,是他们打的!”
几个当事吓坏的女生,看似是男女关系,纷纷蹲伏在地上,照看对象的同时,瞪大着眼睛哭诉着来龙去脉。
原来,躺地上的,都是沪市大学体育特招的学生,暑假在家憋久了,一回到学校,照例一块训练结束又聚在一块吃吃喝喝,顺道有女友的又把女友叫来,一顿推杯至盏,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就是千杯不醉,也在几瓶高浓度酒精的混合下喝成个面红耳赤,酒酣耳热。
喝到这种程度,就差走不上道,歪歪扭扭。几个人又约好地点,打算换个场合继续跟女友逍遥快活,挥洒血液里的酒精与荷尔蒙,结果其中一个哥们,便是眼下照着绿光的学生,他踉踉跄跄之下,一不留神,把生日会最重要的道具,七层的蛋糕撞到在地,上面的奶油,抹了秋莲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