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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而再,再而三,输了钱,便继续找钱接着赌,用光甚至透支完自己的工资,便朝关系不差尚未淡薄同窗情分的同学借,借完同学便又伸手向亲戚借,最后,借无可借,才把主意打在父母的身上。
直到父母起疑,这个时候,仍然改变不了自己败北的命运,但培养出烂赌习性的自己,一门心思,全挂在赌博上,然后好巧不巧,在QQ群群主、管理员的诱惑下,推荐了一家或者几家的高利贷,于是,便发展成虎哥追债的一幕。
刚刚恶语相向的川音青年,愤愤道:“最可气的是,这帮瘪犊子,后来又帮着那些开赌的骗我们去赌钱!”
“那还不是你们自己想占这个便宜,没有好处,你们会去赌!”李天甲责怪道。
川音青年缩了缩头,又梗着脖子,不服气道:“那他也是良心让狗给吃了,多少工友的血汗钱就这么搭进去了,据说他骗进一个人,可以赚多少钱呢!”
“什么钱,那都是债!”丁文清双手捂头,痛苦哀嚎,“一个人,只能免半个月的利息,一个月没有拉到一个人,就有7分利,来来回回,就有四十多万!”
站在一旁悄无声息的杨晴,双手挽着父亲的臂膀,悄悄道:“爸。”
“可能就在这样的压力下,又赶上工人们闹腾,他才一时想不开,想寻死。”杨永宁面无表情道。
“爸!”杨晴挪移着视线,不敢抬头望,深怕亲眼目睹到跳楼的惨象发生。
杨永宁不会因为女儿的怜悯,而照顾地施以援手,而是用教诲的口吻道:“孩子,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生活。”
“可是警察呢,怎么警察还没来?”
不单单杨晴,包括离三,有着一样的困惑。
李天甲无奈道:“‘黄世仁’不让报警,说万一警察来了他跳了楼,光调查加官司就要延工好长时间,误工误事,不如干脆就报意外坠楼,赔点钱,反正以前的工地也闹出个一两条人命,多了三五个人才不得不报警立案。”
离三咬咬牙:“土根,你马上给我找一根绳子,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