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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赌,我看还是不必了。我这趟出来是杨董事长让我接杨总回去。要是这么留下来的话,不是耽搁了时间、耽误了事吗?”离三松开手,转过脸冲花红衣说。“何况即便我真赌了,恐怕花姐的一番好意会白成了冤枉钱,被别人赚去。”
离三说着把最重要的一点咽进喉咙,埋在心里,没说出口。他想,人生的确会有那么一局或多局的豪赌,可这赌博的地儿不定非要在赌场赌档压上自己的筹码。赌的地儿多的是,但凡是机会与危险共生、生存与毁灭相向、发展与衰退交接的地儿,赌局就可能设那儿,诸如在商场、官场、战场中比比皆是,乃至命运也能作赌博。
赌博,是有赌有博的。赌称之为赌,便是人在理智与癫狂间忽左忽右,想从可能与不可能中押注可能、想在偶尔与必然中打赌必然。博之所以在赌后,就是借此确以方向,接下才能舍得一身剐,连命在内拿去生死相搏,搏它个翻天覆地,搏它个换了太平,哪怕或遭身首异处,他日也吟“横刀向天笑”。
这样的赌徒不单单会是那些贩夫走卒、白丁皂隶,也包含着千年历史以来名见经传叫得出来的。而他们其中势必有人是成王、有人是败寇,一个个在时局这场赌局中赌赢流芳百世,赌输遗臭万年。尽管他们在本钱大小、赌术高低、见识深浅、经验多少都有区别,但有一点恰恰是相同的,那便是赌博的共性——贪蛇吞象以卵击石、胆大包天以小博大、孤注一掷以险求胜、损人利己以强欺弱。
而离三也是漫漫人生路中的一名赌徒,但显然,他的筹码不应是堆放在、局限于这一张张赌桌上,他的赌局本就不在这里。由此,不管花红衣愿意替他兜再多的钱,离三他依然没有想过押注一分钱到这里。然而倘若允许离三投入别的,比如股市的话,他很乐意把股市当成棋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