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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总裁。”
军阀接过一马仔递来的热毛巾,把它敷在酸疼的鼻梁上,掩着口鼻说:“其实我早就想好该从哪儿对付他杨永宁了?”
萧独夫满意地颔首说:“好,很好啊,到时候我会让地主、买办、班主配合你的。”
“总裁太看得起他杨永宁了,我自己就能办了他们一家。”
“噢?那好,那从今晚起,我的电话就等着你传来他们家破人亡的消息。”
“总裁,您放心,他们绝吃不到今年的年夜饭。”
军阀犹豫了一阵以后,他心有不甘道:“不过,我有一点不明,就是您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娃娃?不是您经常说,斩草要除根,养虎终成患吗!”
见他默然不吭,军阀愣了片刻,立马揣测出他的心思,心急火燎道:“总裁,您不会想栽培他吧?他可看不起来不像一头家猫啊!”
“他是棵好苗子啊,锄了多可惜!”
说话间,萧独夫在脑海又闪过离三临走前的一句话——
“枭也是只鸟,也要栖木,也要回巢,可它不会老在一片森林蹦跶到死,它的心始终会在上面,翱翔到哪天断气。但纵使是断气,那气里也是豪情万丈,不像你,还有老长的气,却哪怕连一丝匪气也微乎其微,倒多了一些奄奄暮气。”
萧独夫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仰头面朝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患得患失,无所不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