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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听他们胡扯!额们这些人,都是在半道回来的路上,被他们围住的。除了开发商,额们想不出还有谁跟额们这帮人过不去,会叫人对付额们。可我这么跟警察说没用,警察一定要额们拿什么人证物证。”
李土根也垂头丧气地说:“哎,额们没有警察说的那个目击证人,又没抓到一个人,你说额们拿什么证明,无法证明啊!”
“离,离三。”
离三敏锐地听到李天甲的声音,随即趴下身把耳朵听到李天甲的嘴边,答应了一声:“四哥,我在这。”
“离三,你能耐大,主意多,你一定得想法帮他们要回来的血汗钱。尤其是长生那孩子,农村的娃儿哪来的钱治得起这种病,可不治不行啊,他才是大半的孩子,才从你们村出来,到大城市里闯,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钱,一定要赔,而且要赔得多才行。”
李天甲气息奄奄,虚弱道:“四哥没用,没法子替他,还有他们讨回公道。也恨工头糊涂,咋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居然当了缩头乌龟,跟咱混的那会儿没见他这样的……”
“李三,你以前在工地,黄世仁他们都敬你几分,连大老板的命都是你救的,要不你给大老板他们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把钱给俺们?”
因为毒油漆敏感而被辞退的农民工苦苦哀求,其他几名一样被辞退的工人纷纷投来目光。
李土根振臂怒吼道:“要啥钱,额宁愿不要这钱,也要把这帮王八、羔子宰了剁了喂狗,他、娘的,一定不能让他们好过。离三兄弟,你可一定要想办法给四哥和额们报仇!”
“土根,都被打了,还不安心养着。”
离三轻声呵斥了一声,转头解释道:“你们也不要指望张弛看在我面子上,答应了。我离开工地有个把月了,人情都淡了,谈也谈不出名堂,而且要谈,土根他们之前不也说了,他们没少打着我的旗号跟工地反映,没有一点儿用,说明我在他们眼里一样不起作用。”
李天甲难过又难受,有气无力道:“他们,他们,就是一帮混蛋。楼我们都快给他们盖完了,他们就这么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