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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临感觉到风沉身上溢出来的杀机，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也请你离轻轻远点，像个男人一样，冲我来！”
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钞票放在桌上，帝临转身离开。
风沉垂眸，注视着手中的杯子。
酒液里，冰块浮浮沉沉，便如他此刻糟乱的心情。
杯子里的冰渐渐融化，空气里的水气都凝固在杯壁上，缓缓地凝成水滴，滴落在桌面上。
抬起右手，风沉将酒液一口饮尽，起身走出酒吧。
乘电梯上楼，男人的右手依旧在口袋里，把玩着那颗纽扣。
这么多年，已经习惯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
走出电梯，看到还守在门口的助理，风沉停下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