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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都做了,还怕说吗?”
噗通一声,双喜就跪了下来,咚咚的磕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郑愈就算真的胆大包天,也最多吟诵这首反诗,怎么敢流于文字,更遑论送给一个戏子?
既然是假的,那谁会陷害他?谁又有本事陷害他呢?
“你起来吧。”
到底是心腹,眼看双喜越磕越用力,朱允炆便伸出脚垫了一下,把双喜吓了一跳,“陛下,没伤着您吧。”
“朕没有怪你。”
朱允炆踢了踢双喜的下巴,示意他起身。
“只是,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朕说一声呢?”
双喜便有些尴尬,“其实,这事奴婢都快忘了。”
见朱允炆有些迷惑,双喜忙解释道,“当初陛下祭孔那日,奴婢心里憋屈,就差人把这事告诉了辽王,想着辽王不在深宫内,可以接触外界,或许有机会找一找那郑沂的麻烦,谁知道。。。”
谁知道朱植那玩意整天忙着吃喝嫖嫖是吧。
“三月二十六日的时候,辽王去倚月阁,正好碰上了那日自老家回京的郑愈,两人似乎发生了口角,那郑愈一报家门,辽王这才想起来这茬,连夜差人给奴婢送了封信,奴婢当时见陛下已经睡了,没忍打扰,就跟辽王谋划了此案。”
说道这,双喜便看了朱允炆一眼,不忿道,“其实依奴婢说,那郑沂也该死,他的儿子在倚月阁买春,一夜豪掷六千两,他哪里来的这万贯家私?”
朱允炆还是太宽政了,不像太祖那般一日一朝,胡子眉毛一把抓,这些官员若在洪武朝,哪个不是逼着自己一贫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