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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孔希范不屑一笑,对这扑面而来的浓郁杀机根本毫不在意。
“山东运河是朝廷钦定修建,工期的安排;工钱、死伤银都有定数,齐王差人擅自增加工期,削减工钱和死伤银,自三月初至今,为修运河已经死了几百人,其中原委,殿下是准备到南京自叙吗?”
说到这,孔希范突然扭头看向朱榑,咧嘴笑了起来。
“当今皇上,颇有太祖之风,殿下的事,还是尽量别让皇上知道,削藩事小,杀头事大啊。”
“啪!”
朱榑气急,竟不自然生生捏爆了手里的茶碗。
“当初赶工期,明明是你孔希范让盛任去做的,说年底你孔家要年祭,不希望施工扰了先人安眠,现在反倒赖在孤的头上?”
嘴里这样说,朱榑心里却知道。
如果孔希范要把这事赖到他朱榑头上,那他朱榑只能背这口锅,因为盛任不可能帮他朱榑说话的!
“堂堂亲王千乘之尊,怎么这般沉不住气。”
孔希范厌恶的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溅染的茶水。
“齐王的名声在山东可不好,听说前两年还掳掠了一个民女,民女不从,被你活活烧死,把骨灰倒进了河里是吧?”
朱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事当初可是下官让青州府压下来的,想着齐王殿下能知错悔改,谁知道现在变本加厉,唉,我辈读书人,就是应该替天行道,为民伸冤,明日我便书信一封,送给暴昭和陈瑛,齐王,等着皇帝的鬼头刀吧。”
“王!八!蛋!”
朱榑眼珠子瞪的通红,低吼着,“逼急了老子,老子跟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