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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炳文叹了口气,但也心生敬佩,拱拱手不再多劝,转头走出帅帐,正好迎面撞上了备药的双喜。
“哎呦,老将军。”
一看到耿炳文,双喜都快哭了出来,拉着耿炳文就诉苦:“大军哪里能这么赶啊,到底是军情重要还是陛下的龙体重要?前两天奴婢给皇上换药的时候,那髀里都磨出血来了。”
双喜在原地急的跳脚,耿炳文也没辙。
“老夫也劝不动,陛下执意要在定日抵达成都,君令不可违啊。”
说完话,耿炳文也是叹气,扭头离开,他还要安排夜禁的事宜,哪里有功夫在这里干着急。
双喜无奈,只好撩开帘布走进帅帐,步履匆匆的走到朱允炆跟前,看着那一片片的擦伤,哭的可怜巴巴。
“陛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朱允炆正闷着脑袋换药,听到动静头也没抬:“有事说事,哭个屁,朕又不是死了。”
皇帝就不能受伤了?皇帝就不能流血了?
一个个的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诶?”
手忙脚乱的将药换好,朱允炆总算长舒一口气,抬头看向双喜,突然惊咦一声。
“你小子怎么一点事没有?”
不对啊,大家伙都骑马,你要说耿瑄一点事没有还情有可原,人家打小就是在军营里长起来的,这双喜打小进宫,也算是吃福食长起来的,怎么两千多里地下来,一点问题没有?
“奴婢哪里配的上跟陛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