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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因为我的欲望太大,我心心念念想要窃取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但现在我不打算卑鄙的窃取了,我要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去争取!如果我是错误的,就让子弹射进我的胸膛,结束我的生命。”
这一刻,朱文圻没有继续去喊那些虚伪的口号,也没有口口声声的满嘴仁义道德,什么为了人民的未来甘愿付出一切,而是用最真诚的语气实事求是道。
“历朝历代在权力的争夺道路上,没有不流血牺牲的,《建文大典》里已经写得很明白了,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也不是诗词歌赋,不能那般雅气谦礼,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向另一个阶级进行反抗斗争,必然会伴随剧烈的流血冲突。
官商勾结、草菅人命,视工人、农民及广大人民生命如猪狗无二,任由这般下去,人民如果还不勇敢的向这种罪恶说不,那么,只会让行凶者更加的肆意妄行,压迫和剥削只会更甚之。”
喘口气,朱文圻这才说起自己的计划:“我计划在八月初起事,而在这一个月内,我们将当年四通仓库失火案的真相传出去,引起舆论,也寻求更多人的同情,而后我们起事,如果当天有同情者参与最好,便是没有一旦我们出现了人员的伤亡,那也可以博取更多的同情了。”
“那,我们需要带武器吗?”
一句问,让朱文圻有些失笑:“我们有武器吗?”
唐赛儿脸上有些尴尬。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靠着几把菜刀、锄头就能揭竿而起?
“山东布政使司衙门驻守着两个百户,随时还可以调动济南府外山东省军区的兵,他们有四六式燧发枪,有四五式破甲手榴弹,甚至还有两个满装四二式大炮的炮营,别说我们两百人了,就是两万人、二十万人,都不是这支驻军的对手。”
朱文圻苦笑:“更别说这只是省府地方军,明联的东北战区正规军随时可以走河北来山东镇压,北京还有全明联最精锐的中央戍备集团军,便是山东全省皆反,又哪里是这几十万正规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