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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褚先生见老对手这般光景,立时也从高瘦老者那儿死皮赖脸把书要了过来。囫囵吞枣似的匆匆一看,他就立时怪叫道:“怪不得你姓葛的藏着掖着,敢情是想丢个雷啊!之前还成天把算筹两个字挂在嘴边上,可看看这书,明明你早就用那海外传来的数字诠释算经了!”
老头子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葛雍简直有苦说不出,有心说这书不是他写的,可他已经看到了开篇印书者那一篇又臭又长,不知道请什么所谓名士写的序。
他还记得那几个印书者的名字,恰都是在翠筠间求学的纨绔子弟,之前他讲课时明明还像呆头鹅似的,现在竟然打着他的名义堂而皇之出书,这背后怎么可能有第二种名堂?
只可能是他脑瓜子一热收进来的关门弟子张寿,直接借着他老人家的名义出书!
尽管恨得牙痒痒的,只想着什么时候再见到这个小弟子,一定要骂他个三天三夜,然而,当不像褚老头那么讨厌的齐老头真心诚意地夸了两句,道是就看到的某些内容来说,已经是独辟蹊径,别具一格,他还是得意了起来。
“哼,那还用说吗?老头子我看中的徒弟,自然是算学天才!”
这一次,褚先生终于惊了:“什么,这书不是你写的,是你的那个关门弟子张寿写的?”
“那当然,我老人家可从来不会沾学生的便宜!”葛雍下巴一抬,满脸的不容置疑,“上头印书的是我几个徒孙,就他们一辈子都写不出这样的书,不是我那关门弟子孝敬老师,于是把书挂在我名下,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