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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明白也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瞧了一阵,然后冷不丁喊了一嗓子,把大伙吓了一跳:“你是二狗咂!”
“哪个二狗?”旁边的包二懒问了一句。
包大明白更加确信:“包二狗咂,你不是省城滴大老板吗,咋混成这熊样涅?哎呀呀,大老板跟猪抢食,你这爱好还是很独特滴——”
包二狗?包二爷的亲孙子,包日娜的丈夫——呃,前夫,上次回来还人模狗样的呢?
大伙先是一愣,然后不少人就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包二狗,你小子也有今天,老天有眼啊!”
有人带头,大伙就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反正嘴里没啥好话,都觉得特别解气。包二狗这小子和包日娜离婚,在黑瞎子屯确实是犯了众怒,已经被彻底开除村籍。
“停停停,人家二狗都混成这样了,你们就别再当头给一棒子啦——”还真有替包二狗说话的,只见包二懒伸手拽起包二狗:“二狗啊,跟哥走,吃饭去。准保给你单预备个猪槽子,兄弟大老远回来的,怎么也得吃顿饱饭啊!”
这小子更坏,不过,真解恨啊——大伙又是一阵嬉笑。
包二狗自始至终都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很快,包二爷和二奶奶也闻讯赶来,老头子一进屋,不由分说,手里的拐棍噼里啪啦地落到包二狗身上,这小子抱着脑袋,在地上瘫成一团,任凭拐棍雨点般落下。
一名年轻的警察还要上去管管,结果被队长给拽出屋: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就不要掺和了,先回县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