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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琢能神采如故地出来,是因为他也善骑射,而杜壑的精神甚至比萧琢还好一些。
池兰泽不习武,状态就差一些。
面色苍白,脚步虚浮,甚至比起和他同行的苏瑾也多有不如。
哦,对,和池兰泽一起出来的,正是苏瑾。
根据池棠所知,苏瑾是没习过武的,不过眼下看着还好,显然也是属于游刃有余那一类。
只是他原本就容色秀丽,此时脸色苍白,眉目间又添了一分柔弱,看着竟有些弱不胜衣的动人姿态。
池兰泽安慰了妹妹两句,便转身同苏瑾依依惜别:“不知苏兄住在何处,改日登门拜访,再论文章。”
苏瑾还没回答,便有一名仆人上前,唤了声“四郎”,一副请他挪步的样子。
众人顺着仆人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一辆帘幕四垂的马车,虽然看不清车上的人,也知道乘车人非富即贵。
苏瑾淡淡一笑,温声拜别:“在下暂时别居梁王府,改日再与池兄相约。”
直起身时,又冲池棠微微一笑,才随仆人离开。
等苏瑾走到马车前,帘幕掀起一角,苏瑾仿佛动作僵了片刻,才上车离去。
那个……该不会是梁王吧?
池棠一边扶着池兰泽回自家车前,一边暗自揣测。
不知怎么,觉得很不舒服。
同尹氏会合后,要紧的是先回家。
然而,正要上车,那边全场精神最佳的杜壑突然跑来打招呼了。
杜容也拉着池棠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着喜气洋洋的样子,明显对自家哥哥信心十足。
池棠一面应付着,一面担忧看着池兰泽,心里有些埋怨杜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