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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天跟陈太太来找我们这些记者的还有个男的，那个人......似乎对你很有敌意，本来陈太太不想来的，可是那个男人一直在跟陈太太强调你是一个如何如何恶劣、不靠谱的人，还说因为你懂的医术，所以最擅长的就是杀人于无形，说你可以利用一切办法使一个人死得好像是意外！陈太太这才怒气冲冲的跑到了你家门口！”
窦静雯倒是实话实说，毕竟两个人还算是有些交情，
“一个男人？”
方程愣了愣，自己这是得罪谁了？
“那男人......”
突然，他的脑海里晃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徐明凡！说到有矛盾，方程所得罪过的人里，最近总出现在他身边的大概也只有这个人了！
“是三十岁左右，文质彬彬的一个男人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认识他吗？”
窦静雯点了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方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