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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能说别人就不比你能吃苦,但为啥干同样的事结果不一样,那就是看谁能琢磨出道道来。
而雷鸣就是一个能琢磨的人。
人的头脑都是越用越灵的,手脚也是反应越来越快的,所以说昨天夜里雷鸣一下子打死了这么多的狼固然有运气的成份,但也是和他能琢磨善动脑那是分不开的。
如果当时他没有想起把炉子点着,只是凭着自己的那半天才能放一枪的土枪还有那把大砍刀那张弩和狼群斗,那他可真就活不过天亮了。
因为天亮后他发现那些当窗格子的细木杆有的已经快被狼咬断了,而有的插在土坯里的那一端已是被狼撞得快从里面出来了,估计那窗户也只差群狼的一扑之力了。
就昨夜的那情形,只要有一根拦窗户的细木杆被狼撞开了,那后面的群狼也就蜂拥而入,雷鸣也就是一个被群狼分食最后只剩下副骨架的下场了!
一个小时后,雷鸣和刘得田已是装完了爬犁。
他们之所以装得这么慢,那是因为他们两个却是又往那些死狼上面压上了厚厚的一层干草,那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一下子打死了这么多的狼。
至于说雷鸣跟刘得田说拉松木杆那也只是他找个理由把刘得田的马拉爬犁“诓”出来的一个理由罢了。
再回去的时候他们那马拉爬犁根本就不走刘得田的那个村子别人又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拉的是啥。
终于,那马拉着爬犁,爬犁上面是一层快两米厚的干草,草上面是坐在爬犁上的两个人,然后就在那雪野中飞跑了起来。
此时的两个人手上都戴着棉手闷子,头上戴着系着带的狗皮帽子,马儿奔跑,朔风迎面而来便把他们两个的脸吹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