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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子见雷鸣拖着兔子回来了说了句“等着”就进屋了,而那狗竟然也没叫也给雷鸣一个黑又亮的屁股和毛蓬蓬的大尾巴也进去了。
雷鸣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让等着就等着吧。
只一会儿那女孩却已经出来了,手里却是拿着窗户纸和一碗微微发黄的粘稠的小米粥。
雷鸣笑了。
他们在这里设伏等狼,天知道那些狼什么时候会出现,原来的窗户纸已经被狼扑嘶坏了是需要重粘一下的。
毕竟他们只是打狼又不是行军打仗能堵自然是要堵严实的,所以在从那女孩家出来之前雷鸣就顺便提了一嘴,那女孩便真的带了点小米和窗户纸出来。
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这样的活都不用说,于是雷鸣和那女孩便一个往窗户边或者窗格子上刷米糊,一个往上按那微微发褐的窗户纸。
时下已近冬至,天气愈发寒冷,等到他们把那窗户纸在窗户上按完,那女孩手中粗瓷碗里的小米粥也彻底的凉了,而那按在墙上窗户纸已彻底的和那薄薄一层小米糊糊冻在了一起。
雷鸣是后进屋的,他蹲在雪地上用雪搓了搓手上沾上的米糊这才进去,进屋后雷鸣看那个女孩自然已是把土炉子点着了,而此时却正是将一只已经扒去了皮毛的去了下水的兔子用自己的大砍刀在那个红毛柳树干做成的菜墩子上砍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