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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有把那只烧鸡吃到肚里,自己才有精神头收拾掉眼前的这个家伙!
“去!把那个鞭子拿下来!”这个窑子铺的大当家的说道。
而这时,周让才看到这个家伙长的真是恶心。
那副酒色过度的样子也就不说了,而他的左脸颊上偏偏还长了一小撮黑毛!
这家伙前世一定是头猪,肯定是在阎王殿里那牛头马面给他去毛换人皮的时候少秃噜了这么一小块!
(注:东北话里用开水给杀死的牲畜家禽烫毛叫秃噜)
“去啊!”那个一撮毛催促周让道。
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绝色女子肯定是被他吓住了。
他却哪知道周让想的却是,一会儿自己把这个家伙nèng住了,一定要薅下他脸上的这撮黑毛!
饿得晃晃悠悠的周让走到了那墙旁,将那把鞭子摘了下来。
果然,那鞭子上的颜色正是血染红后留下来的黑色。
那黑色让周让仿佛看到了多少个被逼良为娼的女子在这条鞭子下被抽得呻吟呼喊。
“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吗?”一撮毛问道。
“知道。”周让低眉顺目的答道。
她低眉顺目那是因为她真的饿了。
可是,此时她心头又产生的想法却是,自己饿得正没劲,正愁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收拾这个一撮毛呢!
这家伙却真接给自己送了个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