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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不烫。
周让于是便一仰脖就把那壶中的水向自己的嗓子里眼倒去。
她是真渴了,那水倒得便有些急,便有水从壶盖处溢了出来淌在了她的脸上。
此时的周让再也不象一个小女子了,却仿佛是那水泊梁山上聚义的好汉一般,凭添了一种帼国不让须眉的气概出来!
一壶水终于被她喝光了。
她便将那茶壶墩到了炕桌上。
她又开始去撕另一个鸡大腿,可这时她却皱了皱眉。
这水什么味道?怎么还有茶叶味呢?
东北这苦寒之地自然是不产茶叶的,日军占领东三省也有两三年了,这家怎么可能有茶叶呢?
这里面不会是下了什么药吧?
周让寻思了一下却又觉得不对,那个一撮毛的水是给他自己喝的,他没必要下什么蒙汉药之类的啊。
哦,明白了,这水里泡的是山里产的小黄芪。
小黄芪泡水周让还是喝过的,因为这个东西能消炎,她在受伤时就喝过。
原来是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周让这才放宽了心,接着开始吃另外一个鸡大腿了。
当一只鸡有一大半进了周让肚子的时候,门外却是偏偏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