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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侵略的丧失人性的民族偏又爱起些貌似高雅的名字。
比如,战死不叫战死,偏就叫玉陨。
象玉石样碎掉陨落,听起来是好听的,可是死了之后就不会发臭?就不会长蛆?
而此时他们毒气部队的人也是如此。
胳膊上套着那防疫给水的袖箍,可那防毒面具上如同象鼻子一样的管子却是给原本美好和谐的中国山野平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息。
那几名日军防化兵一听大队长让他们往山洞里面放毒气,他们却也有招。
他们用工兵锹将那洞口又挖大了些,恰恰能把那个毒气桶塞进去一点。
然后除了这几名防化兵,所有日军官兵都退后。
后面的日军将那桶拔了出来,一名防化兵就将桶盖用力掀开,这时后面的那名日军就将毒气桶往前用力一推。
旁边又有士兵忙用工兵锹戳土将那毒气桶与洞口间的间隙堵上。
日军在这个施放毒气的操作过程端的是快捷无比,纵是有少许毒气散逸出来那也无所谓了
至此,日军就算把这桶毒气施放完了,他们却是把毒气硬生生的憋进了山体之中!
而此时的雷鸣又哪知道入口外的日军在玩这猫腻都把毒气灌到山体里来了,他却是依旧在用刺刀向那个排放口掘进着。
那三米来厚的洞壁已是被他用刺刀戳再用手扒抠到一半了。
眼见快抠穿了,他这才把上半身从那也就比自己脑袋宽了一些的逃生通道中收了回来。
这还真不能把这个逃生洞抠得太往外,外面那可是山坡。
万一那要是有日军路过凑巧一脚就给踩塌了,那自己岂不是弄巧成拙?
雷鸣在衣服上蹭了蹭手,抹了一把头上那由于饥饿所出的虚汗,这才终于把自己一直没舍得吃的那块马肉干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