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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天生扛冻的,我特么的和你说不明白!”武更气道。
一看武更来气了,他们这支小队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现在夜里的气温已经零下二十三四度了,他们吃的又是那炒熟的豆子、苞米粒子就着雪。
这么冷的天吃冷食又不敢起火那能不冷吗?
他们和日军斗了大半天,双方互有伤亡,终于是在天黑的时候脱离了战斗。
可是,脑离了战斗那是不假,可是日军人多势大,人家敢升篝火取暖,他们就不行。
“我听队长说,黑龙江比咱们这还冷呢,小鬼子的大皮靴暖和不,队说出去半个小时就回不了弯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道。
不是队员们想说话,只是露宿野外太冷了。
有一个人说话,便又有人把话接上了。
“滴水成冰?撒尿成棍?拉屎成坨?”那个队员说。
“真恶心,你少说这种话,那冷就冷呗,你总奔下三路使劲嘎哈?”旁边有人不满。
“就是,我觉得三喜子说的也恶心。
我可是听队长说,有一回天最冷的时候他们出去执行任务,正好身边有高梁酒,队长说他们一人喝了半斤,竟然没觉出暖和来!”大许子又接话了。
“行了,别净说没用的。反正也是冷,你说咱们去折腾小鬼子咋样?”武更也佩服雷鸣,可是他就见不得大许子对雷鸣的那个佩服劲!
“也行啊!反正小鬼子应当是点火的,咱们远远的给他们整上一小炮把他们火堆炸了咋样?”有队员赞成了。
“我看也行,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又有队员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