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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忠平的讲述里,讷河是没有所谓扛把子的大哥的,因为敢自称大哥的人都被人打死了。
这个地方又离内蒙古地界很近,打死了人惹了祸,那人就逃到内蒙古去了。
那内蒙古除了一些牧民的定居点外,更是数百里无人烟,谁又有那本事去抓你?
都说东北三大怪之中有一个“大姑娘叼了个大烟袋”,可讷河的大姑娘小媳妇那唠磕儿和别的地方那也是不一样的。
你要是说说居家过日子,擦个胭抹个粉儿撮撮嘎啦哈那和别的地方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你不能提打架,你一提打架那大姑娘小媳妇儿说出来的话那都跟道儿上的人似的,张嘴就是“找人削他”要不就是“我特么弄(nèng)死你!”
在谢忠平最后总结里说,这就是讷河的民风,没有人组织那也是充满了蛮勇之气,轻视别人的生命也轻视自己的生命。
甚至他还听人家传过,据说那位驻扎在讷河的那名日军中队长话曾讲过,这里简直就是支那未曾开化的蛮荒之地。
综上所述,谢忠平说,我们弄了一匹都被切割了的东洋马给个饭馆子那怕什么?
你们要是不信,天黑的时候你们可以把日本人的大洋马弄来一匹拴在讷河的大街上。
等到天亮你会发现这匹马已经不见了,而某家饭馆子正在卖马肉包子!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正在搬马肉的雷鸣已是从那饭馆子老板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某种兴奋。
“各位辛苦!都到前屋坐着!一会儿我就请各位吃马肉包子!狗肉上不了大席,我请各位吃马肉大宴!”那掌柜的吆喝了一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