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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衙,陆宁忙着搞府里的下水,就没去。
留从愿称病早就离开了漳州,留下交接的案牍如山,就那样孤零零摆着。
州衙各库房粮仓,东海公,更是没空去理会。
而搞府里下水的陆宁,很快就有贴身典秘书大小蜜桃来报,今日点卯,除了张老参军,所有官员都称病没有来。
哦?还来了一个?
陆宁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手里的活也没停,当然还是生活舒适更重要,有舒适的生活,才有强健的体魄,才能为漳州人民谋福祉不是?
不久大小蜜桃又来报,张老参军吹胡子瞪眼睛的走了。
接下来,一连十余日,全体州衙官员都在病休状态,陆宁也不露面,专心将府里的宜居指数争取能提升到东海府邸的状态,更直接买了府邸紧邻的一间宅子,然后一堆仆役将那里挖了一个大坑盖上石板,此外还有一条长沟直接挖到了城墙,又给城墙挖了个洞,直接捅到了城外的漳州河。这两个下水各自的功效,后世人看了自然明白。
但漳州人不懂啊,那些坐在家中拿捏东海公的官员们更是有人很懵圈,这东海公,根本不着急啊,人家也不在乎什么政务军务,也不知道鼓捣什么,派出仆役向公府下人打听,才知道好像长沟的作用是什么排出东海公家里的脏水废水,而买下的那个宅子,挖坑变成了积肥池。
漳州官员都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