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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焯无语的看着陆宁,这东海公,是真傻还是假傻?但不管真傻假傻,挺会找背锅的就是了。
“是,下官遵令!”崔焯又赶忙道:“东海公刚刚到任,需去拜见晋江王才好。”赶紧把要说的话说出来,要不然,这东海公不定又刮什么妖风。
这几天一直在衙门里憋着,就是受“染恙”的众同僚“推举”,来提醒东海公该动身去泉州拜会晋江王。
“啊,本公坐海船吹海风,近日得了偏头痛,等身体舒爽一些吧!”陆宁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崔焯幽怨的看着他,你,你哪怕装装样子也好啊!你这像得病的吗?
“主人,有敕使到!”
外面,已经传来一个陆宁有些熟悉的声音,“东海公,甚是勤勉啊!”
勤,勤勉?!!!崔焯要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上任这么长时间,库房都不去点检一番的一州首府?这根本不是勤勉或惰政等可以形容的好吗?而是根本就官都不知道怎么当,糊涂无比的糊涂官。
现今,崔焯倒怀疑京城来的传说,这少年新贵是什么立了老大军功才被开天恩封国的,这必然是掩人耳目的说法。看他作派,说不定他就是皇族的私生子,也只有二世祖,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做官而无所谓。
张老参军更是一脸麻木,显然这位少年权贵,已经令他开始怀疑人生,以前他愤世嫉俗看着庸官贪吏极不顺眼,而以前他看不顺眼的那些人,比起东海公,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厅堂外走进来的是陆宁的老朋友,中书舍人乔匡舜,他是敕使,府邸外典卫自不能阻挡,而是紧跟着他进来禀告,大蜜桃说话时也顺手推开了厅堂的门。
看着乔舍人,陆宁就是一笑,说:“让我猜猜,是那件事,成了么?!”
乔舍人笑道:“成了一半。”
陆宁摇摇头,“那可没什么意思!”
乔舍人心下苦笑,心说你就知足吧,若不是圣上宽厚,哪会容你胡闹?
此次敕旨,乔舍人却是得到了圣天子亲自召见,跟他说了一些话。
原来,东海公从东海动身来漳州赴任前,写了一道奏疏给圣天子,说他万里远行前,有一事求肯陛下,就是他已经不准备娶妻,因为他极为喜欢圣天子发于他为奴的两名女子,甘氏和尤氏,但又因为她们为贱户,便是放免,也只能为妾,便是成为媵好似也有违律法,所以他甘愿不再娶正妻,只希望第下能赐甘氏和尤氏“如夫人”的名号,如此今生也不再有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