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事参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从盛蒸饼的纸袋里摸出一张火漆密信,拆开看,陆宁不禁一笑,有个难题,却是有了眉目。
……
第二天陆宁结束打铁很早,薄薄晨曦起的时候,陆宁便从军铁铺走出来,回到广宁坊木楼收拾了一番,出来的时候倒是利利索索了,不像在军铁铺中,他满脸满手搀着布条,好似生了癞痢一样,铁匠学徒,有的背后便将文大师称为癞痢大师。
等到食时,八点多钟的样子,陆宁出屋,走向对街春河楼。
春河楼是一座很有些陈旧的二层酒楼,后院是客栈,但价格偏偏守旧,好似怀念昔日酒楼鼎盛之时一般,甚至还涨了几分价,是以平素客人不多,陆宁径自便去了后院。
如果尤老太公在,必然能看出来,春河楼里那略显娇俏的老板娘和后厨虎背熊腰的厨师,便是当日他被“赎”出来时,交货地点的那十字路口野店的夫妻档。
春河楼后院天井,有一个悍妇似的墩粗胖,这是野人海里的婆娘,每次见到她,陆宁都会想起陇如部的米珠,陆宁嫌她名字绕嘴,都是喊她海婆。
海婆正在打扫院子,看到陆宁微微一呆,见陆宁更向其中一个小院走去,她忙拦住,满脸怒气,沙哑嗓子含含糊糊的,她刚刚学中原话,说得很不流利,只能扮哑巴。
“海婆,是我……”陆宁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