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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瞪了她一眼，心中就有个声音，要教教她做人，但终究，还是摆摆手，“算了，你自己睡吧，我在外面凑合一夜。”
木楼虽然有里外间，但外间极为狭小，就是下层的楼梯入口而已。
汤玉娘微微一呆，美眸立时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位高权重也是她复仇希望的齐国大员。
陆宁正想迈步往外走，汤玉娘噗通跪下，颤声道：“阿爹，儿，儿该死……请阿爹责打！儿，儿绝不是嫌弃阿爹脏，只是，只是儿想服侍阿爹沐浴，好生伺候阿爹而已……”
她自然是也想到了，可能心理的变化脸上掩饰的不好，被文总院看到了一些端倪。
“唉，我和你说的都白说了吗？你再想想我马车里和你说了什么，我那都是真心之言。”陆宁摇摇头，走了出去。
汤玉娘呆呆跪着，良久没有起身。
……
破晓的时候，陆宁猛地睁开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