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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逷和乔匡舜,都是后退,到自己座位前,这才站定身子,又告罪坐下。
“陛下,……”李景逷欲言又止。
陆宁笑道:“说了今天只是叙旧,有什么疑问,只管问,过了今日,你的疑问,怕就要烂肚子里了。”
“是,罪臣观契丹舆图,上有捺钵二字,那是什么?”李景逷斟酌着问。
陆宁笑道:“你可以理解为契丹主的驻跸地、巡营,契丹弓马游牧起家,虽说定都上京,但契丹主四时巡守,按照季节不同,有不同的驻跸地。”说着话心里一哂,倒和自己有些像,不过,契丹主的巡守地,就不似自己这般天南地北了。
陆宁看向乔匡舜,“你问。”
乔匡舜吓一跳,却不想这都被看出来,躬身小心翼翼道:“陛下,我观舆图上,有头下军州的标注,却不知道何意。”
陆宁叹口气,“你可以看作契丹贵族的封地,封地内农民牧民,都是该贵族的奴隶,不过,现今许多头下军州之奴,都是掠夺的我中原子民,其中一些军州,更以我中原子民籍贯而名,比如霸州,初始本也是头下军州,其掠夺的奴隶人口,便多来自我河北霸州。”
乔匡舜一呆,想着中土子民,拖儿带女,被契丹蛮族劫掠驱赶,一路北行,去那苦寒地,被圈禁做牛做马的惨状,心下不由凄然。
“还有什么问的吗?”陆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