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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又琢磨,作为第一代女官中识文断字的代表性人物,这些各种罪犯的亲眷,谁又能担保她们心中没有怨言,尤其是这女学馆,还是读书育人之地。
放入历史长河来说,这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子大学,比之牛津大学,要早了一百多年,更莫说,牛津大学,要很久之后,才招收女学生。
而男子大学的话,皇家汴京高等学馆,比女学馆,又早了两年。
谁又能想到,这世界第一个女子大学,教员们,很多身世都很可怜,孤苦无依?
不过,将新一代女官提拔上来,这些女奴出身的女官们,都给找个好归宿,好像更为稳妥。
就说女学馆的教授们吧,现今可能没怨言,更对新鲜的生活极为满意,但十年,二十年后呢?就很难说了,埋藏她们心底的,未必没有仇恨。
给予她们太高的地位,十年二十年后,可能各个都成了名士,到时候,就没这么容易管控了吧。
虽然,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女子了解来说,她们是个极为容易满足极为温良的群体,不是基督山伯爵,萌生什么为家族复仇之类的念头可能性不大,但也要防备个万一。
新一代女官们就不同了,都是新朝的得益者,更有从小就被选来培养的,如现今女学馆从天下州府选拔的第一批女童。
陆宁话语不多,多数时候,是听汤玉娘和李氏、杜氏聊天,心里只是胡思乱想着,不过,从李氏和杜氏的话语来看,显然,她们也对新朝满是感激。
哪怕杜氏,还是女学馆的学倌、教授、直教授中,唯一一个,父亲被新朝砍了脑袋的。
或许,现今的女子,还真不用搞成分认定?自己多少有点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