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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一反常态刨根问题,虽然表面仍旧风平浪静,但莫名就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话才说顺溜,就开始怼人了是吧?
季妧这两天心情本来挺好的,这眼看着又要被惹恼了。
“对呀,就是绣荷包,不行吗?你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我总不能只围着你一个人转吧,医生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八百年脱一回单我容易吗?”
流浪汉身上的低气压更明显了,唇峰也成了一条直线。
季妧叉着腰,眼里带着点挑衅,打定注意再也不惯着他了,患者就得有患者的自觉。
本来就是,哪有医生必须陪护患者的道理?又哪有患者过问医生私生活的道理?
他又不是她的谁。
“小妧姐,什么是脱单,脱什么单?”
剑拔弩张的关口,胡大成探头探脑的出现了。
季妧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气势,瞬间破功。
抬手屈指,没好气的敲了他一下。
“大人的闲事少管,你再在这待一会儿,等吃完中饭,他歇下,你就可以回家了。”
胡大成揉着额头“回不回家都行,反正现在也不摆摊了,回家也是闲着。对了小妧姐,后天就是中秋了,我娘让你和大宝去我家过。”
季妧想了想,问“你哥不回来吗?”
虽然报复了曹家,但自家生计也没了,胡良觉得自己是全家的罪人,没过几天,就跟村里人去了大官庄给人烧窑。
烧砖窑又苦又累不说,随时还有塌窑的生命危险,赚的也就仅比寻常卖力气的活稍微多一点点。
有季妧帮忙从曹家索要回来的那三十两,胡家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胡良这么做,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而谢寡妇嘴上说不管他死活,但最近瞧着,也是挂心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