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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难做到的,写的时候,手不知道得拿捏着多大的劲儿。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适度的劳动可以,但不能超负荷,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流浪汉的目光落在腕上的双手,眼睫微闪,没有争辩。
季妧又气又无可奈何,想把之前剩下的药包翻出来给他热敷,谁知刚松开手腕,就被流浪汉反握住了右手。
“没有抻拉感,也没有不适感,你……无需担心,我有分寸,每天只写几页。”
有分寸就好,可……
季妧指了指两人交握的手“你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流浪汉的手很大,蒲扇似的,而且布满了老茧,季妧的手被他完完全全包裹在掌心,硌的有些疼,还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她试着挣了一下,没挣动。
流浪汉瞥了她一眼,嘴角起了微小的弧度,顿了顿,才缓缓放松了力道。
见季妧把手收回后,无意识的背到身后蹭了蹭,那刚刚升起的弧度又猝然跌落,且隐隐有下沉的趋势。
“抱歉。”
这两个字硬邦邦的,怎么听都没有抱歉的意思。
不过季妧并没将这细微的情绪变化放在心上。
“不碍事,人一着急哪还顾得了那些。”
季妧将拉手的动作归为情急之下的举动,流浪汉绷着脸,没有说话。
季妧将那本书打开又翻了翻,边看边夸赞。
“短时间内伤手能写成这样,很厉害呀,早知道让你教我堂哥……不过不行,你都快走了……”
流浪汉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出口前又改变了注意,只让季妧继续送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