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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累死累活,将你从河里拖到了土地庙,那个把月我虽然没咋管你,但每天坑蒙……咳,每天手工之后,都会去一趟给你带点吃的,你全都不记得了?还有,你被人灌了哑药,若不是贫僧把独门药水给你灌下去,你现在就是个哑巴了!”
季妧豁然看向关山。
还有这事?他还被灌过哑药?
关山似乎想到了当时的情形,脸色十分阴沉。
季妧也便了然。
难怪……关山第一次开口时候,声音又涩又哑,听起来怪怪的。
其实现在也有点,只不过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了。
那时还以为是太久没开口的缘故,原来竟是遭人毒手。
季妧紧紧握拳,心里像有一团火再烧。
面容尽毁,手脚筋腱尽断,这还不够,竟然还灌了哑药!如此恶毒残忍的手段,究竟是有多大的仇?
“还有你!”老道士矛头一转,又对准了季妧。
“贫僧是不小心坑了你不假,可贫僧也将功补过了呀!不然你当那白少爷的坟无端端为何会炸开?
还不是贫僧的功劳!
听白府下人说你还活着,贫僧偷偷溜去柴房,怕你再断气,还喂你吃了个药丸。
还有那个棺材板,也被贫僧偷偷钻了好几个洞,不然你在里面闷也闷死了!
你现在还要送贫僧去见官!贫僧冤不冤呀!”
季妧拧眉“你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一会儿贫僧一会儿贫道的?”
老道士喊冤喊的正起劲,闻言一顿,讪讪道“串了串了……其实佛啊道啊的,没啥区别,都一家,都是一家……”
“你还真是个实用派,骗人时哪家合适就用哪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