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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好生想想,他当真一句闲话也未提?”
桐油埔老板垂头思索良久,哦了一声。
“他问我桐油好不好烧,草民说好烧,他又问能不能烧死人,草民觉得奇怪,他就不说话了,付了钱直接走人……”
两人一问一答,被旁侧桌案后的书吏执笔记录了下来。
第二个接受盘问的是蒙货郎。
“前日衙役去大丰村走访时,听见你跟人说初七下午黄骏才曾从你那买过东西。”
蒙货郎大概也是头回上公堂,哆哆嗦嗦,好半天才成句。
“回、回大人的话,只、只是问过,草民并、并没卖给他。”
“他要买的是何物?”
“砒、砒霜。”蒙货郎脸上汗都下来了,也不敢去擦,紧忙就道,“大人,草民平日里就卖个针头线脑、胭脂水粉的,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东西……”
潘嘉道蹙眉打断他的话“他当时可有异常,有没有说买砒霜作何用处?”
蒙货郎吞咽了一下口水。
“也没啥异常的,就说的话有些古怪……”
“你一字不落,细细道来。”
“他跟草民说什么没意思,还问草民是烧死疼、还是毒死疼……草民当时还以为他要毒耗子,哪曾想……”
最后一个接受盘问的是黄骏平。
“黄骏平,你既主动要求作证,便把你所知如实说来。”
“初七那天,康氏突然到来,她们母女关起门来吵了半日,我不小心听到……”
“她们为何而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