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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妧最初也不明白隋老场主何以如此大方,直到后来关山用行动证实了他确实值这个价,甚至要远远超过。
而自打他第一次领到薪酬起,便开始把“家用”二字长挂嘴边。
“是理所应当,可……”季妧噎了一下,“回家再给我不也一样?你看他们那眼神,肯定把我当把家虎了。”
关山低笑了一声,在季妧的横眉怒目中,又收敛了笑意。
“家有一虎坐镇,未尝不是好事,也免得他们总喊我去什么酒楼画阁。”
季妧瞬间柳眉倒竖“他们喊你逛青楼?”
关山倒也坦白“起初是这样,不过后来得知我无银傍身,又有貌美如花持家甚严的娘子,便再没人找过。”
季妧哼了一声。
其实也不意外,马场是个男人扎堆的地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能聊些什么?不管聊什么,总绕不过女人去。
好在关山不怎么与人往来,没有太多近墨者黑的忧虑。
何况,对于自己选的的男人,她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且不说关山不是那种人,即便有一天证实是她走了眼,大不了一拍两散,这一点她也明确跟关山说过。
“本来还想这个月多给你些零用,现在看来,没、必、要。”
穿在家里,吃在马场,他平日又不喜应酬,确实很少有用到钱的地方。
尽管如此,季妧每月仍会把薪酬的一半给他做零用,虽然每每是给多少剩多少
但这个月,哼哼,没了。
关山也不替自己辩驳,反倒从善如流的点头。
“听娘子的。”
季妧斜眼瞅他“只能赚,不能花,不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