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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妧咽了下口水,眼睛艰难的从关山身上移开。
“那个……我先回去了。”
连托盘也不要了,急走几步就要出门,突然被关山擒住手腕,一个使力拉回怀中。
他的手掌布满了坚硬的茧,隔着绸衫硌的季妧不舒服,可是嘴被堵着,喊不了,那就只好咬人。
关山觉不出疼似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反而又用了几分力,将季妧更紧的贴向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关山才把人松开。
“早点歇息。”
满脸忍耐之色的关山,英俊之外又带了点小幸感。
季妧还没平复的心跳眼看又有加速的迹象,赶紧走人。
回到自己屋里,还有些晕陶陶的。
唉,谁说只有女色惑人,男色也祸人不浅呐。
刚收拾好躺到炕上,隐隐听到外面有水声。
季妧转了转眼珠,窃笑便挂上了嘴角。
虽说冲凉水澡不好,但自招的也没辙。
笑过之后,侧过身面向木格窗,又开始对着一地的月光发呆。
季妧知道从军不易,但直到看到关山那一身新伤叠旧伤,才真正知道关山到底有多不易。
九死一生,那么艰难的拼杀而出,却因为一个人的迫害骤然跌入谷底,怎么可能不恨。
所以,即便关山不是寇长卿,季妧的忧思也没有减少多少。
因为,就算关山不是寇长卿,他的来历也不会简单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