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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炕上空间那么大,原不必挤在一处,但也不知怎么回事,两人身上就跟安了磁铁似的……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夜里多了个打扇子的人。有好几回,季妧半夜醒来,关山手里的蒲扇都还在摇动。
若只是这样,倒也还好。
然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孤男寡女,,躺在一处,莫名其妙就会滚到一处。
每每运动完,季妧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其实做决定时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她只是没想到,开荤后的老男人会如此可怕。
以往两人相处,亲亲蹭蹭,多是季妧主动居多,因为吃准关山不会如何,颇有些肆无忌惮,有时甚至故意撩拨。
现在就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了——不撩都恐怖如斯,若是再撩,那还不是找死。
自从越过红线,关山就仿若变了个人。
有人时还好,无人处,只要两人独处,搂抱这些都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季妧一个眼神过去,都能被他按进怀里欺负个天昏地暗,仿佛季妧勾引了他一样。可是天地良心,她那真的是毫无意义的一眼啊。
到了夜晚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化身猛兽,直如虎狼一般贪婪凶残。
季妧一度觉得关山把炕当战场了,骁勇到她不得不举白旗。
但是举白旗也没有用。
都说男人穿着衣服是君子,脱了衣服是禽兽,故人诚不欺她。
还是说从食草系进化到食肉系的都这么生猛?
好在关山是尊重她的,只要她摇头,他便不会硬来。
只是很多时候,她自己也昏头昏脑,不知怎么就……
说起来,自头回抱怨之后,关山再未弄伤过她,虽然一些细小的痕迹难免,但口勿痕相较于关山快被季妧挠花的背,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