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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妧“……”
她这回是真头疼了。
千不该万不该,她当初就不该绣那个荷包。
怪只怪胡大成那个嘴上没把门的。
若不是他一通瞎嚷嚷,当时还住在土屋的关山又怎会知道她在绣荷包,更不会因此猜到……
也怪她自己。
此地无银三百两,非要说什么脱单。
关山这个心机深的,婚后某一天突然问她“脱单何意”,季妧没防备,直接就跟他说了。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自己又把自己埋了。
不能想,越想越郁卒!
见她侧过身背对着自己,还一个劲儿喊头疼,关山搁下蒲扇,将人抱起,搁在自己上方
“你若真头疼,我有法子治头疼。”
季妧瞬间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那做不做。”
季妧趴在他胸口,有气无力道
“我说,八百年前的老陈醋,咱能不吃了吗?”
“我不吃醋,我就是要个荷包。”
如果语气不那么硬邦邦,这话还有点说服力。
“那不如……我给你缝个鞋垫吧?”季妧讨价还价之余,忍痛提高了一下标准,“绣花的那种。”
“娘子心意,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