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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要是说喜欢,他是不是又要问自己是喜欢绣荷包,还是喜欢给某人绣荷……
季妧突然福至心灵。
“我不喜欢绣荷包,我只喜欢给你绣荷包。”
行了吧?满意了吧?大爷?
关山勉强满意,于是将他的满意表现在了行动上。
翌日早晨饭桌上,大宝扒饭的间隙,瞅了关山一眼,又瞅了一眼。
倒不是突然对关山有兴趣了,而是他下巴上那个牙印……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关山恍若未觉,给季妧夹菜。
季妧臭着脸,头都没抬。
吃罢饭,大宝背着书包去西河沟找季明方。
关山洗好碗,牵着疾风就要出门,被季妧喊住。
“你……就这样出去?”
关山似乎并未听懂她话里暗示“有何不妥?”
季妧噎了一下。
妥,妥才怪!
关山脸皮厚,不怕被人笑,她可不想再被村里人用一种“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八卦了。
认命把关山拽回西屋,让他坐在圈椅里,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和棉棒。
回身,示意关山抬高下巴。
关山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往跟前带了带,这才照做。
季妧懒得跟他计较了,锁着眉,小心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