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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他还深感不安,季明方拦着不让他道谢,他就特意写了份信托季明方转交。
信中没有华丽辞藻,亦无铿锵声律,就是一封朴实到极点也真诚到极点的感谢信,一片拳拳爱才之心随之跃然纸上。
这样的人,固执到顽固,想给他一些帮助都要费尽思量。
但有一种帮助,季妧相信,老夫子一定愿意接受。
季妧便把建职工子弟学校的事跟季明方说了。
这事虽然已经筹谋了许久,但季明方却是第一次听说,他的惊讶不难想象。
“这、这能行吗?”
建学校,这太匪夷所思了。
“怎么不行?你不是也担心夫子的身体撑不下去、学塾里的孩子没处读书吗?等学校建成,除了作坊工人家的孩子,让你们村塾的那些孩子都挪过来,请夫子作名誉校长,不让他劳神,领一份薪酬,也好安度晚年。
夫子一生清苦,若是不再教书,固然能好好休养,但是断了经济来源,怕是生活无以为继……
季明方瞬间动心了。
“不过我眼下能力有限,做不到减免所有人的束脩,你们村塾的学童过来,初期可能还是要象征性的交一下。”
所以才叫职工子弟学校。
她当然想给所有人都免费,乃至“大庇天下学童”,让他们都有书可读。
但这个口子一旦打开,万一十里八乡、需要的不需要的,都跑来凑热闹……她目前确实负担不了,也怕出事。
不过措施她也想好了——可以设立助学金和奖学金,对于特别贫困的家庭以及成绩优异者,以资鼓励。
这个评判的标准由学校制定,解释权也归学校,总体上比较好控制些。
“放心,束脩肯定不比在村塾时高。
季明方连连点头,只要束脩不涨,在哪读不是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