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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就有晕船的毛病,太医都给瞧过的,没得治,不然他们来关北就不会舍水路而走陆路了。
尉大管家想着,季妧既是侯爷的血脉,没准也有这个毛病,所以一早就建议过走陆路。
只是季妧不肯听他的,坚持走水路。
这不……不愧是父女啊。
屋内,小舟小曲站在床头,老道士站在床尾,正恨铁不成钢的跺脚。
“你说你,早知道你晕船,就该走陆路!逞什么能!”
季妧有气无力的躺着,一时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她真不是逞能,只是想赶时间,毕竟水路要比陆路快上不少。
尉大管家说,因为汉昌侯晕船,所以她十有仈jiu也会晕船时,她是嗤之以鼻的。
一口咬定自己不晕船,坚持走水路,不料打脸来得竟这般快,上船没多久就晕的七荤八素……
天地良心,她当时真不是为了杠而杠,她是真的不晕船。
只不过她把自己换了壳子这事给忘了。
跟是不是汉昌侯的女儿无关,毕竟晕车晕船一般不会遗传——纯粹就是原身晕船。
换句话说就是内耳前庭器官对平衡刺激过分敏感,引起植物生殖系统功能紊乱,所以身体才会出现恶心、眩晕等一系列症状。
季妧瞬间生无可恋了。
先不说她没有用来防晕抗晕的药物,就是有也来不及了,一旦开始出现晕船症状,口服药物几乎就失去了作用。
小丁蹲坐在床边,下巴搁在床沿,眼巴巴的看着季妧,似乎知道她不舒服,在为她担心。
季妧抬手点了点它的鼻子,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
尉大管家很快就把煎好的药端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