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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交代的交代好,临马车之际,贞吉利忽然展臂抱了下季妧,借这个姿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贵妃……闺中……情郎……”
季妧站在原地,目送着那辆毫无徽记装饰、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马车消失在视野,这才回身了汉昌侯府的马车。
汉昌侯已经坐立难安有一阵子了。
之前他就怀疑那小子是季妧招赘的夫君,刚刚那一个拥抱落在他眼里,算是彻底坐实了。
虽然他也想不明白,不是说叫关山?怎么又变成了贞吉利……
但这并不妨碍他棒打鸳鸯的决心。
酝酿了再酝酿,终于在回城半途开了口。
“妧儿,你和他……断了吧。”
季妧正挑起车帘看沿途风景,闻言转头看他,也不说话。
汉昌侯就有些心虚了。
季妧好不容易肯让他帮一次忙,本不该说这些扫兴的话,可这事关系到女儿家的一生……
他横了横心,道:“你跟着他实是没有安稳日子可过,他还杀了人……”
季妧心知他误会了,并不解释,只反问他:“你觉得聂士荣不该死?”
“畜生一个,死有余辜!”汉昌侯义愤填膺说到一半,“那也不能随意杀人,毕竟这里面又没他什么事,他也不是苦主……应该交给律法。”
季妧没有提贞吉巧,只淡淡道:“当律法不能还百姓以公道,私刑是必然的产物。”
汉昌侯想想这件事最后的处置,无言以对。
可即便他认同贞吉利的所作所为,也无法认同他做妧儿的夫婿。
在他看来,妧儿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