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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库子也是一时嘴快没留神,从嘴里嘟噜了出来,听到郝平贯这样说,立马跪下,左右开弓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师傅别生气,是徒弟不会说话,不肖师傅动手,徒弟自个打自个。”
郝平贯也是挨了打,有点发泄的意思,平素对小库子还算好的,见他反应快,便道:“起来吧,我身上有伤,见不得油腥,到厨房弄几样清淡的小菜来就成。”
小库子应了是,转身出去了。
郝平贯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暗道,这班老猴子,出手倒阔绰,一个两个恐怕都不是省油的灯。眼下他不主事了,将来他们大概不会再来孝敬他,八成都去孝敬侧王妃去了。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谁手里握着权,谁就高高在上。
原本以为王爷把内宅的主事交给了侧王妃,便是信得过她,将来是毕要扶她当主母,可今日这位准主母罚了跪,而且他进去的时侯也不叫起,后来又被宁九看到,脸面都丢尽了,这样看,恐怕侧王妃是扶不正了。
再来说王妃,从前也罚过跪,可人人把她当孩子,至多是瞧着可怜,她自己也没当回事,起了身就嘻嘻哈哈了,王爷罚她,总让人有种打是亲骂是爱的意思,跟侧王妃的罚跪是两个意思。
今天这事全因王妃而起,他估摸着王妃又要得宠了,可惜这两天他不在府里,也没听到什么风声,怪就怪在怎么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