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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眼神，宋哲觉得自己再说一遍就要被傅奕臣打死。
他面露苦色，“少爷，是真的……”
“胡说八道！我离开前她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选择性失忆了？”
傅奕臣将宋哲提了起来，他不相信。
他也没法接受苏蜜将他忘记了的事实。
“苏小姐一开始挺正常的，只是少爷带着小小姐和小少爷跟着老太太走后，苏小姐又去别墅守了两天，确定老宅真的已经人去楼空，她的精神状态便一直不好，晕晕沉沉了两天……”
宋哲解释着，见傅奕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宋哲顿了顿。
“说！”
“到了第三天，苏小姐突然就有了精神，联系经纪人要演戏，那时候她的理由就是她要振作起来，要做明星，从抢走她孩子的坏人手中将孩子们夺回来。”
傅奕臣拎着宋哲领口的手越来越用力，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这半年每过一段时间，苏蜜都和嘉贝嘉宝视频。
他没关注过，但是好像她每次都问嘉贝和嘉宝，爸比对他们好不好，有次嘉宝还说妈咪让她撩起身上衣裳转一圈，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