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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陈锋”的记忆,也连带让他取回了自己做手术的技术。
没错,手术。
虽然“我一个计算机领域的学者会做手术”着实是个让人惊愕的事实,但这就是真的。
“陈锋”所在的麦格文脑科学研究所,与军总、长庚、天坛、宣武等几所共和国著名医院的神经外科建立了相当好的临床研究合作关系。
在完全义体化改造技术开发的后期,向山就通过这层关系,与神经外科的临床型学者搭上了线,招募了好几位年轻有为的专家。
而那些专家在合作之中,也留下了数据。那些数据,后来又化作了向山的技术储备。
他貌似连医师资格证都是有的。
虽然他有包括小毒虫在内,众多绿林大寨医师的记忆。
但说真的,在取回这些记忆之后他才意识到,那些医师的水平有多次。
他们是医学的下限。
“医学的上限”是随着世代不断发展的,但是“医学的下限”却是不会变了。
某些落后地区的医疗手段,甚至都不会比“猴子觉得不舒服后给自己找的草药”来得更高明——也可以说,“医学的下限”是几百万年都没有变过的。
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医生”,其医疗水平对标的是过去的“偏方”。你要说有多少作用,那多少还是有一点的。但是负面作用实在是太明显了。
而魔教,或许不是这个时代的医学上限,但肯定脱离了下限的水平。
向山所需要做的,就是利用魔教的技术打造出最好的手术环境,然后施展起码脱离了“下限”的技术。
而手术仪也不是一锤子买卖。向山如今已经有了些许空间,可以把手术仪也放进“骡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