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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山入定的时候,原闻人心惊胆战的问道:“这位前辈……当真不要紧吗?”
尽管崔骸晓得老前辈生猛得过分,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异常一面,道:“应该……不要紧的吧?”
读取记忆,也是要分很多种的。
比如说,科研骑士团所提供的“教育芯片”。只要携带三岁左右的幼儿去当地科研骑士团驻地进行申请,就可以进行手术,获得芯片。这枚芯片之中包含了从幼儿教育到各专业大学本科的必要知识,不带一点其他杂质,不带一点倾向性内容。
这却是科研骑士团花了几十年的功夫才修成的教材,是真的一点点的剔除了任何非陈述性的杂质,只留下了可以精准转化为语言的可陈述新记忆,以及大量图像记忆,没有主观感受。
剩下的,就只有“掌握”与“运用”了。
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缺乏指引的情况下,一个人很难有意识的去吸收这些内容。
并非每一个人都觉得这枚芯片有什么重要的。尤基在回收站镇的同龄人里,还有一些人都没有安装过这枚芯片。而就算安装了,大多数人也不会有意识的去使用这枚芯片。
尤基这种自幼被欺负、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去荒野里拆解零件,继而被动吸收了知识的孩子,在这个时代反而是少数。
而绝大多数的“记忆”,是不会这样“客观”的。
尽管“情绪化的记忆”难以精确的数据化,但是一个人愤怒时所记录的记忆,经过电子设备记录,再由人阅读,那么阅读者在体会这记忆的时候也会觉得愤怒,至多不像是记忆的原主人那样,知道自己“有多愤怒”以及“为什么愤怒”。
在第一次感受并产生情绪之后,阅读者就会知道“这是一段让原主人感到愤怒的记忆”,同时也有可能会产生“他为什么要为这件事而愤怒”的疑惑。
但还是有一个问题——人的情绪,实际上并非受他自身的控制的。
如果你反复感受类似记忆,并产生“愤怒”的情绪,久而久之,你的大脑就会默认“这种情况下需要愤怒。”
而一次性注入大量同质化的记忆,就可以达成“洗脑”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