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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距离唐锋还是三尺多,他的手掌便碰到了一道无形无影的屏障,感觉极为坚韧,并具有某种吸扯之力,顿时就把他的攻击带走偏了,浑厚的内力也是控制不住的喷发出去,竟朝着正对面的满月坊主轰杀过去。
“移花接木?”
他二人都是面露惊容,这种手段曾在日月神教光明左使向问天的身上见到过,但似乎又有区别。
满月坊主连人带椅横移开来,不会傻乎乎地与闫段山的掌力硬碰,而闫段山也是忙着收力,还得把自己有些走形的动作稳定回来。
唰!
唐锋以手代刀,使出圆满境的绣春刀法,朝闫段山的左肋劈了过去,同时,念动力缠住他的手腕,又是猛地一扯。
闫段山身形不稳,哗啦一下趴到桌子上,脑袋正扎在一盘糖醋鱼里,却不敢以左手撑住桌面,因为左手有别的事情要做:封住唐锋的手刀,决不能被他击中肋部要害。
却没想到,唐锋的手刀只不过是烟雾弹,真正用来伤人的还是无形无影的念动力。
砰的一声,念力大锤自上而下,砸中闫段山的脑袋,糖醋鱼汤汁飞溅,盘子粉碎开来,整张桌子也被闫段山压得向下一沉,咔嚓一声断了一条桌腿,已变得摇摇欲坠。
这还是整张桌子相当厚实,桌腿有成年男子的小腿那么粗,换成轻薄一点的,肯定会稀里哗啦,当即翻覆。
呼!
为了救助闫段山,满月坊主把屁股下面的椅子扔了过来,接着就去拿他的刀。